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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17-19）
作者：食熊
28年9月12
字数：10543
7生死
李兰心睡了，白
的脸包在翠绿色的襁褓里，像颗笋。 赵蕙躺在我怀里，
发的香气缓缓散出来，让我有些醉意。
赵蕙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我记得她分娩之后苍白的脸和青紫色的嘴唇，肚
子上的皮肤印上了惨烈的褶皱。她躺在医院床上，叫我一声祥子，声音虚弱得像
是秋天的雾。
今天是兰心的百天。晚上家里
去丰泽园吃了一顿，母亲缝了一顶莲花帽，
岳父送了一把长命锁。饭吃得很愉快，赵蕙渐渐已经从记忆里走了出来，一个劲
地吃鱼吃
，仿佛要把怀孕时倒掉的胃
再一筷子一筷子地夹回来。
岳父笑得欢畅，看着外孙
眼睛里要流出蜜来，还打趣说蕙蕙生完孩子该控
制一下体型了。我妈忙说蕙蕙身材一只很好，控制什么，多吃点也好下
。岳父
讪笑，不答话，举起酒杯。我识趣地也倒上一杯，和他对饮。
回到家，母亲和岳父早早进了各自的房间，睡下了，二老也许察觉到了空气
里的
欲味道。赵蕙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两团火。
我们已经近一年没做
了。这一年，比我生命里之前的二十二年加起来都要
长。不是慢慢长大的，而是一瞬间的长大的。那个瞬间也许是我找到那张孕检
单时，也许是我打开马正的家门时，也许是我看见马正在墨色的海水里浮上潜下
时。总之，李祥在过去一年的某个时刻死了，又在某一个时刻活了过来。我要试
一试这副新的皮囊。
我们洗了澡，相拥着。兰心难得的安静，很快就睡着了。她也许发现了妈妈
身体里火势大到要把世界吞没，只有爸爸能只身赴险去灭火，就没想打扰我们。
我们接吻，唾
热腾腾地碰撞在一起，像是火山吞吐着熔岩。我不想污染兰
心的早餐，于是略过赵蕙的
房，直奔下体去。赵蕙产前，我给她刮了毛，阴部
光亮紫红，似一颗熟透的桃子。经过三个月，迎接我的是一簇黑亮的新毛——它
们勇敢坚强，被利刃斩断，却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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