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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早猜到，刘飞升要送给我的第三个
就是白婉茹，但我还是装作好像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我张大嘴
，故意露出非常吃惊的样子，说道：“你是说，这个是白毛的……”
刘飞升点点
说道：“没错，这个叫白婉茹，她是白依山的亲生妈妈。”
终于在刘飞升
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我悄悄吞咽了一下水，强压住心中的悸动，问道：“我不明白，既然你说白婉茹是你最
的，那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刘飞升低声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他抬起，大声嘶吼道：“你问我为什么，她很好，她什么都很好，她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但她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为什么她要是别的妈妈，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妈妈。”
刘飞升一边嘶吼着，一边用他那双骨瘦嶙峋的手，用力的椅子上刮擦，发出及其尖锐的声音，两种刺耳的声音
织在一起，就仿佛来自地狱的幽鸣，让有种胆怯的心寒感。
我还是有些不能理解，问道：“就因为白婉茹不是你的妈妈，你就要把她送给我？”
刘飞升露出阴诡的表
，说道：“没错，既然她不能是我的妈妈，那么我就要毁掉她。我要彻底毁掉她的清高，我要你把她调教成一个欠
的，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终
承欢在你的胯下，让她永远离不开你的
，一见到你的就变得下流，让她没有你的就活不下去，让她这辈子永远沉沦在欲海中，再也无法清醒过来。让她……咳咳咳……”
还没说完，刘飞升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缓过来。
我不解的问道：“可是你刚刚才说，你为了白婉茹，甚至愿意放弃了杀父之仇，你亲说，你不忍心看她也落得悲惨的结局。可是为什么转眼之间，你又要亲手把她推进地狱？”
刘飞升抬起，剧烈咳嗽后的他脸色更差了，只能捂住胸，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对，杀父之仇都不能冲散我对她的意。但是，这么多年里，我对她的执念，已经超越了的我内心的一切感，没错，我不忍心为了任何去伤害她，即便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这么多年内心的执念，我必须摧毁她，只有这样，我才能死而瞑目。”
我皱了皱眉，我虽然无法完全理解刘飞升这种变态的感，但也有一些感同身受，在张苡瑜选择回到白毛身边时候，我同样也在心中发誓，我要把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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