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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姜根保问，“你养伤养了两个多月，我听说地方上现在十分缺，也要从部队抽调一些到地方，你打算留在地方还是归队？”

“服从上级安排吧。地址 获取”姜茂松说。

“我看呀，你不如留在地方，眼看着仗也该打完了，全国都要解放了，我们要建设新中国啦，你又认得字，就在地方上肯定更有作为。”姜根保嘻嘻地笑着说，“再说，你留在地方，离得近了，小林肯定是支持的。”

“咳……我服从上级安排。”姜茂松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那什么……哈哈，我不多嘴，横竖你自己打算。”姜根保打了个哈哈。

“什么小林？”旁边开问道：

“哦，就是……一个战友。”姜茂松说。

第5章糟糠

田大花直觉姜根保的话里有某种暧昧不明的意味，这两在打什么哑谜呢。她还没作声，坐在旁边的已经开问道：“什么小林？”

“哦，就是……一个战友，你们不认识的。”

战友嘛，在的想法里，无非是个男的，也就没再多问，那两随即换了话题。

姜根保又坐了一会儿，天色已经很晚，才招呼两个孩子回家。姜铁蛋在外跟福妞和小石玩呢，听见大喊，一脑门热汗地跑进来。

“爹，咱们这就回家？”

“叫爸。”姜根保随手往铁蛋脑袋上一拍，笑着骂道，“不长记的，跟你说几遍了？你看看小石，他就叫爸，你咋就改不过来呢。将来我还打算带你进城呢，城里都叫爸，知道不？”

“叫爸叫爹还不都一样。”姜茂松说，“他都这么大了，跟小石不一样，小石以前跟我不在一块儿，又不是硬改。”

一家跟着送出大门，一回，就笑着打发福妞和小石去睡觉，小石平时跟田大花住一间屋，田大花给他靠墙铺了一张小床，今晚却哄着小石去跟茂林睡。

“，我不想跟小叔睡，我想跟我爸我妈一屋睡。”小石说，“小叔睡觉最不老实了，会打梦拳，还会踢。”

“你自己睡觉就老实了？过来，我教你弄个好玩的。”茂林一伸手，把小石半拎半抱地哄走了。

田大花当然明白的用意，心不禁涌起一丝异样。她看看旁边的姜茂松，他们两新婚两月就分别，分别太久，久到她此刻都有些局促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