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兄还要跟你妈妈亲近亲近，一起去？”我说：“你们就把我妈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说：“没事没事，越越来劲，你妈骚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么多水。”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你妈家。”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我妈被别，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

法医检查结束后，公安局的告诉我妈，案子有线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跟我妈的描述很象，想让我妈去指认。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点多，我妈也不敢独自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我妈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我妈被给一个叫老金的，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

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瘦瘦的，一被烟熏得黑黄黑黄的牙齿。

当老金把我妈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

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妈。”我妈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么会在这？”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我妈刚想问老金怎么事，他已经开了：“你这欠的婊子还不明白？强你的就是和你宝贝儿子一伙的。想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妈打断他说：“这……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儿子的事以后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后离开了。

事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我妈正面相对。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我妈从此做我的。八个中有五个是参与了前一天晚上对我妈的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上去。

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参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妈妈……”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们真的放开她，而是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

几秒钟之内，我妈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象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我妈知道我在看着，就象我小时候那次一样。

多年前目睹我妈被强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