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来是个跑腿吗？”我点点，终于明白以玲的美貌，怎可能在初段时间逃得过我俩的法眼。

明再次拿出名片，着我说：“看，名片上的名字是手写上去的，也没职衔。这种大公司没印名片的只有两种，一是刚加不久来不及印，另一类是职位很低，低到连客户也不用见的。”

我拿来细看，字体写得甚为工整漂亮，不知道还以为是印刷上去，现在电脑普及，会用手在名片上写上名字是少之又少的了。

我细心听着，明分析说：“你想想，创智这种一流大公司，经常需要长得漂亮的孩作营业员去抢生意，这个叫玲的美到极点，却只是一个低级程式员，还要当跑腿，会是什么原因？”

我摇摇，分析身材是我强项，但分析的工作却一窍不通了。

“是尊严！”明大声道：“她有的尊严，不希望以天赋的美貌作为向上爬的工具！”

我侧侧，尊严这种东西十分玄幻，你说有又可以，没也无妨，反正我从来不知道这个辞汇的真正意思。而作为一个色狼，更不明白为什么需要尊严。

明扬起手上名片说：“所以昨天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没给她公司名片，而是给了另一张。”

拿来一看，是永天出版机构的名片，职位是记者。

永天出版，是明外公的生意，规模不算大，而明亦从没在那里打工，有此名片，只为用作泡一途。要知道我俩平有无，为了玩不择手段，自然也会遇上一些较难缠的。明在去年就因为碰着一个以结婚为大前提的痴，知道明原来只为与其上床，搞得在公司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麻烦非常。自此以后明就至少带备三种名片在身，因应不同场合，给予不同。

我不明问：“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记者呢？”

明解释说：“得知玲是助手后，我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什么总裁，要知道她若是那种攀权附贵的子，早搭上自己公司的高层甚至大老板了，还到我们吃吗？”

我似明非明的点点，你俩谈连对换名片合起来才不到一分钟，居然就想得那么仔细，如果把这般分析力放在公司发展，我想我们已经上市。

明继续说：“说自己是记者，是因为会有更多机会，例如想约做访问等等，总比说是同业好吧？”

我没好气说：“你都说她是个助手，访问个啊？”

明不同意说：“就是助手，预约访问经过她才更合理，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