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告而别

和这位小兄弟，不是正在四处找那条狐狸尾么。”

“那张写着思梅二字的纸条就是在这边找到的？”冯在小屋中简单检查了一下福伯留下的物件，开问道。

“是，就在福伯的尸身下面。”

“那字写的歪歪扭扭匆匆忙忙，小兄弟，让你推测，会是什么留下的？”

南宫星沉吟道：“我也仔细推想过，反复排除，只留下两种可能。一是凶手故意布置，为了扰诸视线，但留一个死名字在这里，意味着实不明。兴许有什么目的是我没想到。”

“另一个呢？”白若兰多半也觉得是凶手留下，听到还有另一种可能，忍不住言问道。

南宫星道：“另一个是白若麟。他逃走之后，很有可能折返回来，来看看福伯的况，看到福伯已死，他慌里慌张的想要留下些什么线索，所以写下了那两个字。”

冯将屋中的木柜打开，仔细看了一遍，中道：“所以你也觉得白思梅的事十分可疑是么。”

南宫星看了白若兰一眼，点道：“不错，她死的太不自然。面残相，本就是不愿被认出的手段，白思梅不是聂政，她若真想表露自己死前的怨恨，没道理在脸上做如此文章。”

白若兰大惑不解，低声道：“可大家都觉得那个应该就是思梅姐姐，而且，她嘛要假死啊。”

南宫星只道：“只是个猜测，未必便是真相。白若麟疯疯颠颠这么些年，脑子里只记得一个思梅，写下那两个字也不奇怪。你不用急着疼。”

白若兰皱眉道：“我怎么可能不疼，你们两个都已经断定，下手的必定是已在庄里的熟，可不管是穆紫裳还是思梅姐姐，我们姐妹都认得出来啊。难道是易容改扮不成？”

冯沉吟道：“不好说，江湖上能异士很多，易容后让你贴着脸看也看不出来的，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五个。再说如果是年纪还轻的，用上三两年功夫改变自己的容貌，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在自己面颊上比划了一拳，“最简单的，用真力震碎颊骨下颌，用指捏塌鼻梁，拔眉毛，眼角豁刀，只要找好郎中帮忙调养，等过十来个月，你根本看不出那原来的模样。更不要说药物针石的手段，简单调整一下细微之处，不足的地方靠易容弥补，就算与你形影不离，你也未必认得出来。”

“以前有个凶嫌，为了不被我们捉到，硬是把自己弄成了的模样，连下面那话儿也一刀骟了，委身青楼卖艺为生，还勾的不少名门公子为他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