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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上发扬光大，他对我公公的中庸处事和若云的平平资质都极为不满，要说他会亲手毁掉暮剑阁，连我也不信。对这里失去信心的，应该是天道。”凝珠叹了
气，道，“白家商号的万千银两，暮剑阁收藏的其他神兵古剑，应该都已落
天道手中。白天雄最后若能搏下阁主之位，这些东西送回倒也方便，若是一败涂地，天道拿了这么些好处，损兵折将才算亏得不太厉害。”
南宫星自嘲般笑道：“我先前还在苦思冥想该如何才能把暮剑阁的事端妥善解决，不想竟有
已把功夫做到了前面。我这一心想做白家
婿的，反不如那本是回来报仇的……”
“她心底其实还是把这里当作了家，少了一层仇恨蒙在眼上，她自然就明白了该做什么。”凝珠面色却并不显得有多开心，眼神反透着隐隐担忧。
南宫星察言观色，谨慎问道：“穆紫裳所提及的种种安排布置，其中有没有涉及她此后的打算？”
凝珠默默看向也是一脸关切的白若兰，宋秀涟听到此刻，也对穆紫裳颇为神往，凝珠闭上双眼长长吁了气，轻声道：“不，她半个字也没有提到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不停在说不停在说，生怕我学的不够多记得不够
，生怕我这不争气的妹妹没了她的庇佑便要吃亏倒霉。我想带她去见若云，她都不肯，只说装丫鬟的时候天天盯着，早看腻了。那时我就感觉得出，她心中为我谋划的那个将来，里面并未留下她自己的位子。天道对叛徒一贯不留
面，她多半担心若是留在我身边，即使有如意楼做靠山，一样会惹来麻烦，不如一走了之，给我留个清静。”
她看了一眼南宫星，略显黯然道：“而且，她特地让我转告你一声，虽说春红的死与她无关，但茗香陨命她却难辞其咎，陆阳城的惨案有她一份心力在内，裘贯那霹雳震天雷的用法，也是脱胎自她先前的计划。如意楼若是打算找她，此间事了，她随时恭候。只盼你莫要迁怒于我。”
“除了是她妹妹，你与这些事并无关系。我如意楼又不是酷吏办案，还兴株连那套。”南宫星笑道，“再说我迟早要叫你一声嫂嫂，岂敢迁怒。”
他话锋一转，试探道：“穆紫裳这前后所为，的确算是有可原。可一切都还只是她一面之词，我能否见她一面，将个中疑点细细讨教一番？”
凝珠摇了摇
，淡淡道：“我没办法，姐姐和我最后这次分别，已说了叫我不必找她。该露面的时候她自会露面，该消失的时候……她也自会消失。”
白若兰颤声道：“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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