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师范学院的足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华就混迹在一群同学中间，华并不喜欢足球，但此刻跟看台上的球迷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她尽地狂叫恣意地扭摆着身体。

少华也在场里，他今天看上去格外年轻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的环境有关。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华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他，他在足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年轻生动，那一灰白的发在风中飘扬。

像华这样的孩子涉世末毫无阅历亦根本就不知感为何物，总是容易对她们碰到的成熟稳重的男，一见倾心，怀抱好感，这种男，高大健壮，有学识、又有点闲，有过短暂的婚史，遂懂得恨仇。

有过海的沉浮，遂明白生的取舍，且成熟，稳重，不荀言笑，还有臭袜子和烟的味道，让孩子热烈喜欢之外又生出许些关。甚至产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蠢念。她的投明显带着年少的血气和盲目。

华和同学在喝着可乐大声嚷着，她扭看到少华挥着拳一个跳跃，他刚刚进了一粒球。他远远地向她抛了个飞吻，周围的那些同学看了看她，他们都笑起来。就在球赛将快结束时，华跟同学一起离开了，他们一起到了球场边上的小卖部，喝着可乐继续讨论。

还末到夏天，天气就变得酷热难受，呆城市里如同处在蒸笼一般，阵阵闷闷的热流，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华就一直吵着同学要到海边游泳，以前他们每年都要到海边疯狂一番，但没有今年这么早，才刚是初夏的季节。

那边的球赛结束。结果是少华的球队胜了。他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

他问他们在争吵什么，有嘴快的同学就说：“我们商量到海边游水。”

“那算我一个，到时记得通知我。”他说，对华绽开了一个笑脸，华的内裤已经湿了。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对少华充满了渴望。让她像一只被狂风摇落的苹果一样落进他的怀里吧。

在荷尔蒙的幕后策划下，眼前功成名就的男。怒放得花枝颤，名望、地位、风度，如一瓣瓣骄的花朵，傲世盛开。因为阅历丰富，所以善解意，三言两语便触动到孩的心灵处最柔软的地方。

他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打铁趁热，让孩乖乖缴械。将这枝花掰开、揉碎，显微镜下一看，便能发现它的致幻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