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她们尖锐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的炸开来。

那些遮阳伞下面，都放着混噪杂的爵士乐，一片嗡嗡营营，像是原始森林里的虫鸣。等到一阵海卷打到沙滩时，宏大的声，才把这些杂音一齐淹没。

少华穿着游泳裤有点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裤滑到了肚脐下面，拖拖曳曳，有点像个没有系稳裤带的胖娃子。一扑进海里，他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他双手像一只蝴蝶一样番扑腾拍击着水面，从浅滩直向海里，姿势漂亮颇有难度，是华学不来的。

华不大会游水，虽然零星的在游泳池里泡过十来次，总也没有学，待在水里心就慌得厉害，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漂浮着。

她一只手护住眼睛，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冲过来，华歪歪倒倒的张着双手，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少华游回到她身边，他说：“华，我来教你游泳。”

他抹着脸上的水沫，浓黑的眉毛和眼睛因为浸了水，显得格外黝黑。华朝他伸出手，小心怯怯地移动身体，他没有接住她的手，却把她的身体搂抱过去。

少的身体是那么软，好细的腰！像水蛇，像一条抬起来袅动着的水蛇，一掐就会断。少华搂住了华僵硬的身体，他说：“你别紧张，身子一放松就自然能浮在水面。”

华尖声地大笑着，心却泛起一种另样的感觉，她左手慢慢地拨动水波，右手却还是紧搂着他的脖颈，涌动的海水无耻地舔弄着她的身体，即使是她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户也感受到了水的碰触和抚摸，华完全地放松了，几乎学会了控制着身体在水面划了几下。

少华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浸泡过水的泳衣如同皮肤一样紧贴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起起伏伏曲曲折折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如同身上涌的激流一般。

她敏锐地感觉了他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可的小鱼一样，探进了她泳衣的胸前，她那细小如豆的在那只手的拨弄下立即地变得尖挺起来，她闭住了眼睛，顿时水的呼吸声涌般地涌上来。那只手变得肆无忌惮，不仅抚弄了她轻盈而饱满的房，还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在湿漉漉的唇中久久地摩着。

有同学游了过来，华猛地一惊，迅速地挣脱了少华的搂抱。华在他身旁一直蹦着跳着，忽起忽落，像浮标一般。

当海把再次把她推向少华的身边时，她调皮地掏了一把水撤到少华脸上，猝产及防的少华让水呛到了嘴里，他大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