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右地摇个不停……

像得了传染病一样，刘婧也跟着抑不住尿急似的扭动下身，晃着浑圆圆的。同时叹着：“唉！要命死了，……连小个便都得等这么久！”

两个男孩由男厕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排队才等在门的她们几个，便驻足将四只眼睛盯着刘婧圆鼓鼓的、又摇、又晃的，然后彼此相对一笑。

正巧被杨小青瞧见他们这鬼鬼祟祟的行径，两个大男孩只好又低下钻回堆去了。

刘婧终于进了厕所，王晓茹这才对小青微笑着压低声音说：“其实不用装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经写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刘婧我不敢讲，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徐立彬从来没有过。……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集，不知感动还是羞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真的？……”小青诺诺地问。

“真的！不骗你，我丈夫满我的，床上功夫也不错，我何苦搞外遇？”

“……”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时？”

王晓茹轻轻拍小青的肩说：“不过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而已嘛！……现在，就看徐立彬在你两个之间，选择的是谁？……看他要跟刘婧玩真的，还是会跟你？……”

小青猛摇，心中紊如麻，感觉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极点，同时也为自己一直隐瞒和徐立彬已有的关系，而惭愧万分。幸好，正到她们如厕，两就匆匆进去洒尿了。

“黑旗”乐队果然不同凡响，一上台就疯迷全场观众，引来不绝的欢呼、尖叫、与如雷的掌声。他们的演唱，在高昂、亢奋的尖锐呐喊，和长啸嘶嚎中，发着激。仅管唱辞和旋律几乎都淹没在响声如雷、急剧而迫切的节拍里，听也听不清楚，但却无疑地感染了青年的心；催促、震撼着青春男的身体。刹时，在场所有的群，如涌般地聚在舞池里，随那乐声的波涛而陶醉、浮沉……

“酷毙了！……音乐太迷了！”刘婧扭舞起来，欢呼似地大叫。

“Yh！R n！”杰夫挤过了来，也兴奋地附和着。

“ n！跟姐姐再跳一只舞！”刘婧抱住杰夫，拉着他就进了舞池。

舞池边，王晓茹、杨小青和徐立彬，左顾右盼，就是见不到马克的踪影，谁也不好意思丢下一单独跟谁跳舞，只有尴尬地各自啜着冷饮。这时候，由堆里却挤来一个年轻洋男士，对三：“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