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无胜算

其嘴上东拉西扯、比拚战略心机，不若当真动手来得痛快；何况吴羽也已决定出手，不若来个净俐落。

“哼。”见两先后向自己邀战，卫纤如轻声一哼，轻吐一气，脸上面巾无风自落，令众不由得倒抽一冷气。

原先吴羽面上伤痕累累已称得上奇丑无比，除了姬梦盈早已习惯、韩彩蝶身心早被征服，简若芸若不是要与他练剑以应对强敌，只怕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若不是他面上伤得如此，令禁不住退避三舍，恐怕姬平意也不至于强敌方退，便起心将吴羽逐去栖兰山庄。怕他权大欺主虽是一因，不想看到丑陋脸孔大概也是原因之一吧！

但卫纤如此刻面容却比吴羽更加惊心动魄！

吴羽面上伤痕只在额上颊间，多是磨擦出来的伤痕；卫纤如脸上却是兵刃之伤，甚至连眼皮、唇上都有伤势。姬梦盈、韩彩蝶与简若芸虽未曾眼见当之战，可即便卫纤如神色平淡，仿佛不把面上伤痕放在心上，但那般平静神配上处处伤痕，三不由得心惊。

面上都已如此，身上只怕更恐怖。一场血战能打到如此地步，当登天阶一战之惨烈几可心领神会，连简若芸都不得不服，卫纤如此刻声名确实不是幸致。

尤其吴羽身为男子也还罢了，行走江湖的男身上哪没几道伤痕？吴羽面上伤痕虽多也只丑怪些，却算不得什么；身为，容颜胜过命，背上许多伤痕却苦了卫纤如。

“既是如此，还请吴兄指教。”

真面目已然示，也不见卫纤如怎么动作，连点声音都没发出，长剑已然在手，直指吴羽；神平淡自然，一点没有露真面目的惊惧。

“你……”原见卫纤如杀意已收，还以为今打不成了，姬梦盈虽可惜吴羽钻研出来的手段少了个强敌锻链，却也稍觉放心。毕竟她亲眼见过当卫纤如与吴羽那一战，就算当时吴羽没有全力以赴，至少没使这手专门对付云阁剑法的绝技。但卫纤如武功高绝，胜败着实难料。

没想到卫纤如连真面目都露出来，却冷静平淡地向吴羽邀战，甚至连点杀气都不露，其中反差不由得令姬梦盈为之错愕，甚至不知该继续守在吴羽身前，还是从两间退开。

眼角余光飘过，见韩彩蝶也是一脸愕然，反倒是简若芸微眯美目，似有三分了然。姬梦盈还来不及开，简若芸已轻轻伸手推开她，让吴羽直接面对卫纤如；吓了一跳的姬梦盈还以为简若芸临阵反悔，想想这又和她方才的决绝大不相同，望向她的目光不由得满是疑问。见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