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双重奏

熟练而又妙地滑动着，左手握着琴，右手轻松自如地抓着琴弓。这谈不上完美，这离他原先的风格还差一大截，但他表现出了一种力量，一种激，这多少掩盖了一些技巧上的不足。

他在演奏，她想着，简直惊呆了，这难道是真的吗？他能演奏了！

伦敦他们是在下午的四点钟到达伦敦的，塞雷娜环顾四周，自从她上次来伦敦，这里的流行改变了不少，她不屑地想到，她看见一个年轻的男身着一身黑衣，留着莫霍克的发型，戴着金鼻环，长长的羽毛在一只耳朵下摇晃着，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德华，我的司机，应该来接我们的，”

马克斯说着，“好极了，他正在那边等我们呢，这边走，塞雷娜。”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似乎推着她往前走。

他在拥挤的群中为她开道，他有了一种保护者的感觉，能和她走在一起，他还是很自豪的。她漂亮、优雅，只要她把心思用在你身上，她会是一个好伙伴。他们旅途十分开心，这让他几乎忘掉了她曾带给他的不快。

“以上帝的名义，你为什么要预？”他曾这样问她。

“亲的，”她说道，指尖抚摸着他的胳膊，“我一点都不想给你添麻烦，我只是觉得弗兰卡太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和你这样一个明的商打道，可能还不够格。”

听了她这番既让他生气，又是奉承他的话，他只有结束不快和愤懑。他离开内瓦之前，得到了弗兰卡的承诺，除非——公司回绝她，不然她不会做出其他的选择。他也已经简单而又耐心地和米卡解释过——公司和他的合约一直没有中断。米卡看起来是明白了这点，他对这类事一向不太耐烦，但最终，马克斯让他知道，无论他的新作品是什么，——公司都是它当然的拥有者。

“就是那个看起来像只猴子的小个男？”塞雷娜问道，看着那个形象不佳的朝他们走来。

“当然没你的司机漂亮，这我知道，”马克斯答道，他忙把就要奔驰的思绪拉回来，“但他是个优秀的司机。德华，你好，来拿这些东西，车在什么地方？”他把行李递给德华，与他边走边聊，塞雷娜跟在后。就像她预料的那样，天气果然很冷，而且阴暗、湿，她很高兴自己已换了件厚点的衣服，由于某种原因，在伦敦，她总感到冷。

“老板，是去公司还是公寓？这位小呢？”听了这话，塞雷娜吃惊地眉毛都挑起来了，多么无礼！但马克斯似乎并无什么感觉，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