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秘密源头

进来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捉住它？”

“没有！不要你管！……说到说到那些魔兽，学究，隆多不是说他们是由龙的潜意识召唤来的吗？以侏儒们的立场，肯定不希望魔兽在上面捣。可是龙又不会为这些小东西嵌水晶片！完全是矛盾的呀！”

“看那些魔兽的行为，倒也不像被控制。可能那些水晶片已经失效了，它们是在以本来的意志行动。唯一能确信的，是这些魔兽肯定都与太古文明有关。”

夏菲像是完全没有听兰斯讲话：“隆多在说谎？”

“不，他没有会说谎那样聪明。侏儒们也没有。我记得，不知是谁说过‘科脑’、‘魔脑’两个词。”兰斯的思路越来越开阔了，甚至觉得自己有几分纳瓦什的影子，“夏菲小姐，荒脊哨所已经维持至少四千年之久了，最初在这里的类早就死光了，以侏儒的寿命，也要经过许多个世代。但这个哨所还是能维持正常秩序。噢！该死！我早就该想到的！”

“想到什么？”夏菲诧异的看著兰斯。他清晰的眉拧在一起，面色像雨洗过的天空一样凝重。他已经跑到某个夏菲不能理解的世界去了。

夏菲有点害怕。

是小雅希蕾娜说的。兰斯记得很清楚，他从不遗忘任何事。那么，灵孩说的都是真的？是多少世代传承下来的灵族的记忆？她还说过什么？

少稚清亮的嗓音开始在兰斯脑海中回响，语调却的，像在宣读史书。兰斯显然没有记忆那时的神状态。或者，雅希蕾娜本来就在讲自己也不明白的事，做某个古老的、难以沟通的神体的代言。

“一个完整科魔系统的维护，通常是由两个智能神体合作完成。”

“回收者通常归科脑管，一般况下，科脑又通过‘仆役’来完成工作。这是技术含量最低的工作，只要用‘红帽子’那种智商的‘仆役’就可以。”

“‘红帽子’是‘仆役规则’的一种。”

雅希蕾娜所言，全都确有其事？

兰斯一边回忆，思维的闸门悄然打开，神流像泄洪一样奔流不止。他的神体开始自动分裂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在庇护所空间搜寻太古文明的一切资料，再联系现实，为荒脊哨所的设计方法寻求一个解释；第二部分在思索关于小雅希蕾娜和遗忘酒的事；第三部分则试图向夏菲作解释，传达他想要她知道的部分信息。前两个部分相互影响，又直接决定第三部分的进行。这种思维方式已经超越了类的界限，变得以现有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