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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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二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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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躺在一个油板纸叠成的纸盒里,纸盒的周围零零散散地放着一堆打开的零食包装,下面还放着几摞纸,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落满灰尘的台灯旁边,还有一个积满厚厚茶渍的白色马克杯;桌子上还有剩下1/3的地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药瓶,以及一盒白色药膏——估计应该就是夏雪平昨天往后背上涂抹的东西,那上面都是俄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唯独乾净整洁的的,是那开了半扇门的灰色衣柜:里面的每一套西装和大衣都是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如果说屋子里其他地方都像是被无差别轰炸了一遍,那么衣柜里面就是一个防空,跟衣柜外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

我努力往旁边拨出了一个空当,才敢把早点放在桌子上。

然后随手拿过一把钢制折叠椅,打开之后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註视着她。

——呵呵,也多亏昨晚那个叫段捷的男没跟着她进屋,要是进屋里看到这一片像是被轰炸过的狼藉,那个段捷怕是能被吓跑吧?……我真的没想到是你。

夏雪平看着我,然后低着又说了一句。

她迟疑了片刻,在地上的那堆七八糟的衣服里开始翻着。

我转过身,只见她躬下去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的右腿和微微抬起的左腿,以及下面那块颜色并不是很但是似乎依旧很紧的阴鲍,我甚至看到了微微外翻的两片浅褐色的小阴唇……我忍不住看了两眼,又不禁尴尬地转过身。

想了想,对她说道:还没想到是我?不管是谁来,您也不能就这个样子就去开门吧?万一是送报纸杂志或者送牛的小工呢?我没订报纸杂志,也没订牛

夏雪平回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她那堆衣服里翻着。

呵呵,那你还以为是谁呢?我转念一想,还能是谁呢?此时夏雪平已经找到了一个衣服下摆可以包的长身短袖衫,象徵地套在了身上。

如果她坐下,双腿分开一点,外阴的光景还是可以被看到的;而且她的和微凸的晕的廓也浮现在身体前面,不过穿上一件,总比一件不穿的好。

她传完衣服以后,很自然地把另一张折叠椅拖了过来,打开之后放在桌子前坐下,还翘着二郎腿。

我看着她,问道:您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每天早上就是刚才那副尊容给艾立威开门的?那又怎么样?夏雪平甩了甩发,看着桌上的早点,我在自己屋子里一件不穿,谁管得着我?……这都是什么?不是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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